一座与之齐长的土山。
一道由进贤冠,直据袍,一柄腰间配剑组成的剪影。
一名身披盆领铠,腰挎环首刀的将军从平地艰难地走上土山,向远处那道落日下略显瘦削的侧影靠拢,铠甲当啷作响。
“丞相!”将军随意抱了一拳。
“这地道究竟要挖到何时?难道一日不挖通,我们这两万多人马便在此地与他空耗一日?”
冷日余晖映衬下,丞相脸上带了些惨悴之色:“文长可是有了什么应对之策?”
丞相没有回答魏延地道要挖多久的问题。
因为地道才刚刚挖了一日。
至于问魏延的应对之策,显然也不是如何加快挖地道的速度,而是如何攻下这座小小的上邽。
此处的两万五千多汉军已经与郭淮六千守军交战足足半月了。
这六千守军并非百战之卒,只是普通的郡兵,就如郭淮只是雍州刺史而非什么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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