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用那支红笔,将那个圈,连同“鲨鱼胜”三个字,一遍又一遍地涂抹。
力道之大,笔尖在墙上划出刺耳的“沙沙”声,直到那片区域变成一团触目惊心的,无法辨认的血红。
“很好。”
陈山扔掉笔,拍了拍手。
他看向屋里的每一个人。
“敬酒不吃,那就让他喝罚酒。”
“我要让全香港的‘字头’都看清楚。我陈山,可以做生意,也可以讲道理。
但谁要是不想讲道理……”
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钱振声身上。
“钱大哥,这件事,就拜托你们几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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