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敲山震虎。”陈山转过身,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他想看看我们这只虎,是纸糊的,还是真能吃人。”
他走到王虎面前,拍了拍他因为愤怒而绷紧的肩膀。
“阿虎,烧几条船,是小混混报复的手段。太小家子气,也太脏。”
王虎愣住了:“那……那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陈山的目光,越过王虎,落在了钱振声的脸上。“钱大哥,我问你个问题。在朝鲜,你们的阵地前,如果冒出来一个特别碍事的碉堡,你们是怎么处理的?”
钱振声那张布满伤疤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他站直身体,用一种汇报工作的语气,清晰地回答:
“找到它,测算它的坐标,然后呼叫炮火,把它从地图上抹掉。”
“抹掉……”陈山重复着这个词,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
他走到地图前,拿起一支红色的粗头笔。
他没有在“联英社”的圈上打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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