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陈山身上。
他们知道,堂主又有事要说了。
陈山停止了敲击,目光从王虎手里的枪,扫到癫狗那张兴奋的脸上。
“枪是好枪。”
“船是好船。”
“但下次,枪卡壳了怎么办?”
“船的发动机坏在半路,又怎么办?”
王虎和癫狗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陈山站起身,走到大厅中央。
“从今天起,和义堂要做一件事。”
他环视众人,声音清晰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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