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义堂的正厅。
它混杂在汗味与劣质烟草的味道里,成了某种让人心安的底气。
昨夜出海的兄弟,都已经领了赏钱回家,剩下的公账金条,被鬼叔小心翼翼地锁进了堂口最深处的保险柜里。
厅里只剩下几个核心的头目。
王虎正用一块油布,爱不释手地擦拭着一把勃朗宁手枪,脸上的兴奋劲还没过。
癫狗则是在比划着,唾沫横飞地讲述着“魔鬼鱼”那恐怖的速度。
陈山没有参与他们的兴奋。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手指在光滑的扶手上,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敲击着。
“咚,咚,咚。”
那声音不大,却像鼓点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厅里慢慢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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