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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头上,咸腥的海风吹不散烈日下的燥热。
苦力们赤着上身,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油光,口中喊着沉闷的号子,将一袋袋货物从船舱里扛到岸上。
汗水、鱼腥味、机器的轰鸣声,混杂成一股独属于这里的,充满生命力的味道。
这里是和义堂的根,是他们最初的现金流。
陈山的目光,在人群中缓缓扫过。
突然,他的视线定格了。
一个男人。
那人也光着膀子,身上沾满了灰尘与汗水,正扛着一袋几乎有他两个宽的麻包,一步步走下颠簸的跳板。
他的动作,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但他的眼神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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