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所有手下眼里,连骨头都是软的,彻头彻尾的草包阿山。
“陈山!你这个没卵用的废物!”
一声暴喝如炸雷般在耳边响起。
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男人冲到他床前,因为愤怒而扭曲的五官显得格外狰狞,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他的脸上。
“堂口最后一点家当,全让你这个扑街做的狗屁生意里赔光了!”
“现在还欠了死对头福义兴一大笔钱,你他妈的告诉我,怎么收场!”
男人是癫狗,堂口里最能打也最暴躁的红棍,此刻他的双眼布满血丝。
狭小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已经挤满了人。
他们的沉默比癫狗的怒吼更加致命。
每一道投射过来的目光,都像是一柄柄生了锈的刀子,冰冷,审视,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