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
正厅里,那盏煤油灯的火苗,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癫狗的身影,刚刚消失在门口的黑暗中,带走了最后的余温。
陈山独自一人坐在那张摇摇欲坠的太师椅上,整个屋子空旷得能听到回声。
他没有焦躁,也没有不安。
他在等。
就像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猎人,布下了陷阱之后,所需要的,只剩下极致的耐心。
一阵急促而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撕破了院落的宁静。
一个负责打探消息的瘦小手下,像一阵风般冲了进来,因为跑得太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门槛上。
他顾不上喘匀气,脸上是一种混杂着兴奋与激动的潮红。
“堂主!找到了!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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