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电流声,滋啦作响,像某种警告的低语。
手机在她膝头震动,屏幕亮起:“未知号码”。
“苏局长,劝你别太积极。”男声带着变声器的沙哑,电流扭曲了音调,却掩不住那股阴冷的威胁,“你爸当年的事,查得那么干净?”
苏绾的手指在方向盘上顿住,皮革的触感冰冷坚硬。
车窗映出她泛白的指节——父亲被政敌构陷的那些夜晚,她在医院守着高烧的母亲,听着电话里的威胁,也是这样的颤抖。
但这次,她摸出西装内袋的录音笔,金属外壳带着体温,按下录音键,然后回拨过去。
“请问您是哪位?”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块冰,吐字清晰,“我正在整理一份‘干扰基层改革人员名单’,正好需要您的联系方式。”
对方沉默了三秒,“咔”地挂断。
苏绾望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把录音笔塞进副驾的文件袋。
那里躺着肖锋昨天给的“重要证据”文件夹,封皮上还留着他的钢笔印——是他特有的瘦金体,锋锐如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