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佝偻着背,双手撑地,手背上青筋暴起如老树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老泪顺着皱纹往下淌,滴在石板上,洇开一小片深色印记。
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擦过陶片,每一个字都带着颤:“我错了!
不是为你肖书记,是为我自己——我差点用一辈子攒下的清名,去换几个臭钱!”
全场寂静。
风拂过祠堂前的幡旗,布帛“哗啦”一声响,惊飞了檐角歇脚的斑鸠。
张二婶的保温桶盖“咔嗒”掉在地上,滚出半圈弧线;李瘸子的拐棍“骨碌”滚出两步,撞上石墩才停下;小娃娃的哭声被惊得噎在喉咙里,只剩抽抽搭搭的气音,像漏风的风箱。
肖锋快步下楼,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吱呀的**。
他没伸手扶,只是蹲下来,把刚才在灶房温的那杯热水递过去。
瓷杯烫手,杯口蒸腾着白雾,带着柴火灶特有的烟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