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变被动为主动,得用制度划清‘可为’与‘不可为’。”肖锋举起从母亲调解记录里整理的案例集,纸张边缘已经有些卷曲,上面密密麻麻贴着彩色便签:
“比如建立信访预诊机制,每月梳理矛盾隐患,用人民调解法明确调解时限,用行政诉讼法框定行政裁量边界!这样既给群众明确预期,也让干部有章可循——”
几声突兀的掌声响起。
坐在末位的刘学姐率先鼓掌,指节敲得桌面咚咚响。
她的眼神在评委之间游移了一瞬,像是在试探。
紧接着,其他评委交换了一个眼神,第二声、第三声掌声陆续响起,最后连成一片。
张教授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后的目光亮得惊人:“你这思路,把兵法融进法治里了。”
他伸手按住肖锋要收走的答题卡,“这张我留着。”
肖锋走出教室时,后颈还沾着薄汗,汗水顺着脊椎缓缓下滑,浸湿了衬衫领口,留下一道温热的痕迹。
走廊尽头的窗户漏进穿堂风,吹得他脖颈一阵凉意,像是有人轻轻在他耳边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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