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处,教导室内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校长、教导主任、江宴礼都在。
江宴礼身旁站着一位约莫四十岁的女人,身着剪裁考究的白色连衣裙,气质矜贵,一双冷锐的眸子正射出森然寒光。
“就是她,那个搞‘援交’的女学生?”
谢绫的声音尖锐刺耳,目光像刀子般刮过阮清梨,“你们一中就是这种校风?让这种人跟我儿子同班?若非看中贵校声誉,江家何必每年赞助几千万?看来这笔钱,得重新考虑了。”
校长和教导主任脸色尴尬,额角渗出细汗。
“援交”二字如同惊雷,炸得阮清梨脑中一片空白。
她嘴唇翕动,手指死死攥紧了洗得发白的校服裤缝,声音微弱却清晰:“我没有。”
江宴礼此刻烦躁得快要炸毛了。
一早醒来就被信息轰炸,发小告诉他,校园表白墙上挂满了关于他和阮清梨“援交交易”的污言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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