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梨不为所动,正色道:“你的月考卷子,能先给我看看吗?”
“尝尝?”江宴礼却故意将一根薯条递到她唇边。
阮清梨眸中闪过一丝愠怒,抬手“啪”地拍在他手腕上:“不学的话,我走了。”
“学!”江宴礼立刻应声,掏出鼓胀的钱包,捻出厚厚一沓崭新的百元钞票,整整齐齐码在桌面上,推向她。
阮清梨默默收好钱,拿起那份分数惨淡的卷子,迅速进入状态,条理清晰地讲解起来。
每当江宴礼眼皮打架,脑袋发沉,那支冰凉的圆珠笔尖便会毫不留情地戳上他的手背,将他从瞌睡边缘拽回现实。
翌日,阮清梨踏入教室的瞬间,喧闹声戛然而止,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射向她,眼神里混杂着审视、好奇与毫不掩饰的异样。
她目不斜视地回到座位,放下书包,拿出早读课本。
朗朗书声尚未结束,班主任便面色凝重地将她带去了教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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