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女人的畅快声显得更加的肆无忌惮。
暧昧的声音让禁欲许久的人心底有些潮热,他已记不清上一次夫妻生活是什么时候。
去年,还是前年?
想不起来,他只记得离婚之前就和前妻分居两地很长一段时间。
快半小时了,楼上还在继续,靳毅更烦躁了。
烦躁的同时又不禁感慨小年轻身体是真好,换成他,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夜两次。
楼上忙活了半宿,靳毅猜测得有三四次,搅得他一夜也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生物钟将他叫醒的时候靳毅只觉得头重眼皮沉。
起身洗了个冷水脸这才感觉脑子清醒不少,出门锻炼一个小时,六点半准时回家。
电梯从负一楼车库上来,门开就见一个有些狼狈的女孩微闭双眸靠在最里面电梯箱壁上,卷曲的长发随意的拢在脑后,显得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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