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麻料衬衫上落了不少黑灰,浅蓝色牛仔裤的裤脚上沾着不少黄泥和秸秆碎屑,再看她的白色帆布鞋已经被裹着秸秆碎屑的黄泥糟蹋的快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走进电梯以后靳毅还能闻到她身上隐隐散发出秸秆焚烧后独有的草灰味。
这是……驻村干部?
昨夜有消息说城外有人偷偷焚烧秸秆,险些酿成火灾,幸好蹲守的工作人员发现及时给扑灭了,难道她也在?
这个猜测涌上心头惹得靳毅不由抬眼打量起女孩的脸,白皙又年轻的面庞上写满了疲惫和困倦,可即便如此依然掩不住她靓丽的容颜。
因着困倦而下压的眼睑衬的她的睫毛分外的浓密弯曲,挺翘的小鼻子下粉唇微嘟,似乎对这一夜的疲惫工作很有些脾气和不满却又隐忍不敢发作。
作为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靳毅来说,他太理解这种委屈了。
或许今天早上的例会该提一下驻村守田的工作,一个单位那么多男同志不派去,派这么个年轻的女同志半夜守在荒郊野外,真不知道这些分管的领导是怎么想的。
转身按了自家的楼层十楼,抬眼发现旁边的十一楼亮着灯,她是十一楼的?
她一夜未归那昨晚楼上的动静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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