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动机呢?
哈哈,只是因为一条狗,一条方家少爷养的宠物。
这样厉害的方家,就是世家的威势。
可是,方家在金家面前算什么东西?方家老祖不过七境修为,在辽北世家里连前二十都排不上。而眼前这个金大福,他所掌控的金家,可是凉州世家的魁首,是真正能在朝堂上说上话的庞然大物。
覃隆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峻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笑容很淡,却像是冻土裂缝里透出的一线天光,带着某种久违的痛快。
他感觉到自己有些畅快——当年像丧家之犬一样逃命的杀手,如今居然站在这里,直面凉州最强大的世家。从地沟里的老鼠,又变回了自己曾经幻想过的“侠客“模样。
真是讽刺。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短剑的剑柄,感受着麻绳缠绕的粗糙触感。这把师父传给他的剑,饮过无数鲜血,却唯独没尝过方家人的血。以他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单枪匹马杀上方家,将那个方家所有人的头都挂在方家大门上,但他没有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他不敢。
覃隆比谁都清楚世家的规矩。灭了方家简单,就等于挑衅整个辽北世家集团;灭一个方家,就等于向所有世家宣战。这些盘根错节的世家门阀,就像冻土下的暗河,表面平静,实则勾连纵横。他们权势滔天,不会容许一个散修挑衅整个世家集团。
可是今日,他在挑战世家和幽明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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