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旧伤似乎也好了些,偶尔还能指点他几招更阴狠、更刁钻的短剑路子,师徒俩的名头在见不得光的道上,竟也渐渐响了起来。
覃隆觉得挺好,刀口舔血换来的银子,比在冻土上刨食强百倍。他不怕死,怕的是穷,怕的是饿。死亡在他眼里,成了换取温饱甚至富贵的等价物,干净利落。
他刀口舔血的时候,看不见死亡,他只看见了死亡带来的财富,地位,还有力量。
一直到有一天……因为他们的名声逐渐增长,师父的仇家来了。
那时候他才知道,师父的仇家,是世家,姓‘方’,师父就是得罪了世家才会被追杀的这么惨。
第一次听说师父的对手的时候,覃隆先是害怕,然后是兴奋,再之后,他高兴的追着师父问,到底是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居然能招惹到世家!
是啊,你想想看!
那可是世家!
师父一定是干了特别大的事情,轰动一州的大事,才让世家们花了巨大的力气来搜捕,来追杀,对吧?
不过师父只是撇了撇嘴:“说些屁话,老子只是杀了一条狗而已,妈的,杀了这么多人没事,杀了条狗被追杀成这样,都快八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