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困惑,听丁岁安的意思,是要硬钢王府?
她隐约记得,昨晚对他说了顶不住就交她出去的话。
你护我一日,我还你富贵。
一场交易而已。
既然事不可为,何苦再来搭上前途乃至性命......她口中的圣旨昨日傍晚就该到了,小郎却已经帮她又多撑了一晚。
仁至义尽。
林寒酥挣扎着下了床,脚步虚浮几乎站不稳。
但她仍想自己走出来,以免待会像死狗一般被人拖出去......既失了体面,又让吴氏小看。
好不容易挪到门边,却发现房门竟从外锁了。
林寒酥瘫在门后,刚好能从门缝看到外间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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