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我府逃眷就在这间屋子里?’
林寒酥被外间嘈杂惊醒,听到的第一句,便是吴氏这句冰冷质问。
多年积威形成的条件反射,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敷在额头的湿布巾悄然滑落......
林寒酥茫然望着布巾,迟钝的感知着浑身酸痛和脑袋里的昏沉。
再一看,自己躺在丁岁安的床上。
......昨晚,好像发了热症。
‘若怕,自可散去。’
一门之隔,丁岁安的声音清晰得如同在耳畔低语。
林寒酥再顾不得思索昨晚是不是丁岁安照顾的她、是不是被他抱上了床这等细枝末节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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