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蟾知道自贾太太提亲之后,自己姑娘就有些疯疯癫癫,性子也愈发急躁暴怒,所以不敢磨蹭,把听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
那夏姑娘在内院拘得太久,早就闷出火来,听了外头舞弊案折腾这般热闹,听得兴致勃勃,很是得趣。
当听宝蟾说到一个贡士自尽,九名贡士被革除功名,永不录用。
夏姑娘俏脸喜悦,说道:“这帮作弊的书生都是活该,怎么才整死十个,都是一个桶里勺饭,再多些就好了,琮哥儿上榜就大占便宜。”
宝蟾脸色发苦,继续说道:“还有原先那个会试第三,后来大理寺的官儿审了一通,说他没有舞弊,给无罪释放了。”
夏姑娘水汪汪的美眸一瞪,骂道:“这些官儿都是饭桶,他们抓了人家,必是拿住了什么由头,可又定不了人家的罪,居然把人放了。”
宝蟾心中奇怪,问到:“姑娘这话我就不懂,放了就放了,又不关我们的事情,姑娘干嘛生气。”
夏姑娘傲娇的说道:“你就是猪脑子,那人可是会榜第三名,紧跟在琮哥儿身后,着实厉害的对手,他要是被废了,琮哥儿更有把握做状元。
这么点粗浅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活该只配做小丫头。”
宝蟾听了夏姑娘的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气摔倒了,心里憋屈的想哭,自己好好的说话办事,姑娘为个狗屁第三,没来由挖苦贬低自己。
她心中颇不服气,姑娘这是越发疯魔了,真把自己当成贾琮的婆娘,居然帮他算计这些,人家领情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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