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此类,跌宕起伏,耸人耳目,一切种种被那婆子娓娓道来,口齿伶俐,逻辑清晰,颇为了得。
宝蟾也听得惊诧连连,只是这故事都没宝玉什么事,让她不免有些遗憾,最后又问起贾家威远伯的消息。
那婆子又口若悬河说了一通,听得宝蟾已变了脸色,问道:“这些事情可都是真的,你怎么想到去打听?”
那婆子满脸赔笑,说道:“姑娘和我说过,我们小姐要和贾家二房结亲,才会打听贾家威远伯的消息,也好知入嫁之门是否妥当。
所以我打听事情时就留了心思,对贾家二房东院多有关注,他们这些豪门贵勋的场面事,也是根本瞒不住人的,稍微打听就清楚了。
不是说贾家二房和我们夏家在议亲,怎么又邀这么多官员上门,还都带着家中女眷,这不是一脚踏两船,大户人家做事也是够野的……”
……
夏姑娘在闺房中等得冒火,才见到宝蟾脸色古怪的进来。
骂道:“你这死丫头,让你办点事情,磨磨蹭蹭,皮痒痒了是吧。”
宝蟾听了夏姑娘凶巴巴的话,吓了一哆唆,下意识离自家姑娘远了两步,省的姑娘生气起来,一个耳掴子顺手就过来。
说道:“姑娘不要心急,不是太太回家了吗,我这要把那张婆子截到后面说话,费了不少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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