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说道:“宫中之事都是牵扯风险,动辄就关系生死,太太不知道就里才最保险。
夏爷爷将此事中途截停,也是出于同族之亲谊,不想桂花夏家行差踏错,因此祸事降临……”
夏太太一听这话,浑身寒毛竖起,便再也不敢多问。
……
她虽只是商妇,但夏家是几辈子皇商,历来和户部、内务府的衙门打交道,自然听说不少宫闱凶险的传闻。
听了陈宝这暧昧不明的话语,哪里还不清楚,连夏守忠这样的老太监都忌惮之事,哪里是夏家能沾惹的。
陈宝见夏太太已变了脸色,要说的话也就点到即止,又从身上拿出一个锦囊,轻轻放在桌上,推到夏太太身边。
说道:“前番夏爷爷为了太太请托之事,费心思打点各方,已经用去六千两,其中酒宴来往人情,还都是夏爷爷自己贴补。
但是那些送出去的人情银子,却是没办法要回了,左右这些银子也不白花,人情面子都在,以后太太如有请托,说不得还能用上。
这余额的四千两银子,夏爷爷让我务必交还太太,此事只能就此作罢。”
夏太太一听这话,心中暗骂,夏守忠这死太监,心肠也太黑了些,事情没办成,一万两银子先黑掉六千两,当真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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