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在府上耽搁太久,以免令人生疑,过会儿就要回宫。”
夏太太听了陈宝的话,便品味出其中不妥,心中微微有些发紧。
问道:“可是贾家姑娘的事情,宫里出了什么变故。”
陈宝想到那日邀宴袁竞的遭遇,还有夏守忠那记耳刮子的火辣疼痛,有些话可不敢都和宫外人说明,省得又要肇祸。
他略微想了想,说道:“夏爷爷得了太太托付,便在宫中费心筹谋此事,刚开始各处人口打点都很顺当。
只是疏通到关键之处,却出了不小的变故,有人发话,此事不能办下去。
夏爷爷虽在宫中极有位份,宫中人人都很看重,但有些事还是要看风向,知进退,不然妨碍别人可就不好。”
夏太太听了一头雾水,这小太监说了半天,都是云山雾罩的,也没说明这事为何要半途而废。
问道:“陈公公,不知这事那里出了阻碍,以族兄的能为本事,竟然也要被难住。”
陈宝自然不会和夏太太说明,是当今圣上的身边行在太监,生生把事情撅了回来。
这种话要是和宫外人说出去,留下的话柄和祸根可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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