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喃喃自语:“就是谁最得利者,谁就有最大嫌疑……。”
她听贾琮这话新奇,虽然古怪了些,但是仔细一想却大有道理,也不知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他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
贾琮继续说道:“以往除了搜寻周正阳的下落,我们目光都集中在张康年身上,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以后对杜衡鑫也要多加关注。
只是这等搜寻秘辛之事,是你们中车司所长,等你再养上几天,伤情再稳定一些,我帮你去联系金陵中车司档口。
让他们对杜衡鑫的行止举动,开始加以留意,或者你还可以从中车司调个女子过来服侍你……。”
邹敏深深看了他一眼,幽幽说道:“我不准备让中车司的人知道我还活着。”
贾琮听了这话,微微一愣。
邹敏儿说道:“你说过,当日为了保护我,免遭再次行刺,已对外说我已身亡。
而且张先生用了金针奇术,连应天府的仵作都察觉不出破绽,如今满金陵的人都认定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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