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年杜家之事,只能证明此人是心思狠辣之辈,却不能证明他就与水监司大案有关,至少目前没有相关的佐证。
相比之下,他当年的次官副手张康年的嫌疑反而更大。
当初在邹府寿宴,如果不是张康年突然言语引导,或许不会激得你父亲当场自尽,也不会让水监司大案许多内幕,就此湮没。”
邹敏儿听他说起旧事,心中针戳一样难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贾琮知道她的心思,伸身将她身上的被子掖好,叹道:“等到周正阳事发,本来作为陪都兵部有监察失利之嫌。
但是张康年似乎早知其中奥秘,通过左右斡旋,让陪都兵部在此事上掌握主动,多有出彩之举,反而让金陵都指挥司相形见绌。
甚至还通过此事在陪都兵部树立威望,尽收权柄。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在这两事上都大有得利。
凡为阴私罪愆之事,都会有一个常理,就是谁最得利者,谁就有最大嫌疑。”
邹敏儿见他做这种掖被子的亲昵之举,似乎都像纯出自然,透着妥帖亲密,心中的伤痛不知为何轻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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