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言想到这里,不免有些热血上涌,高声说道:“郭大人身为礼部左侍郎,当知天下万事皆需循礼。
你说贾琮生母从良,被贾家长房纳为妾室,此言差矣!
自来纳妾需遵三礼,父母应允,奉纳之资,大妇奉茶,此三者礼全,方为明证采纳之妾。
但据下官所知,当年贾琮之母身怀六甲,才被抬进贾府产子,先荣国公因此气病卧床,之后郁郁而终与此事大有关联。
贾府上下对贾琮生母杜锦娘极为厌弃,所谓父母应允,奉纳之资,大妇奉茶三礼俱废,何来荣国府长房侍妾之说。
既然杜锦娘不是贾赦侍妾,那贾琮就不是荣国贾家正溯血脉,就是那花魁杜锦娘私生之子,自然就没有科举之资,何能为案首!”
陈敏言这一番蹊径宏论,将朝堂群臣听得目瞪口呆,这种事情居然还能这么来论!
更有一些耿直的勋贵武臣,看不惯这鸟御史如此巧舌如簧。
心里暗骂,什么狗屁御史,正事不干,把怎么讨小老婆琢磨得如此通透,哪里像个好人,作甚鸟御史,去花楼做老皮条才合适!
郭佑昌贵为礼部左侍郎,深通大周礼法。
可确实没研究过纳妾之礼,被陈敏言一番宏论气得发抖:“你真是强词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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