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安啊,你可是给我找了大麻烦啊。”
刘彬芳听了这话神情惊疑不定。
“那贾家一门双国公,勋贵之中权势鼎盛,虽然荣宁两公去世多年,但留下的朝野余荫人脉却非同小可。
如今我镇安府却审出了他贾家承爵人谋害亲弟的丑闻,岂不是大大得罪了人家,人家动用些关系,你我官途便要艰辛了!”
张守安忙碌半生,才爬到镇安府尹位置上,他将这官位看得极重,事事权衡利弊,生怕行差踏错,坏了自家仕途,倒是不负守安之名。
刘彬安慌忙道:“下官鲁钝,只知审案,却没想到这一层,实在是该死。”
张守安见刘彬芳慌乱的神色,微微有些得意:“那马道婆巫蛊害人之事确凿无误,王张氏妨主也物证齐全,尽快上报刑部定案!”
又说道:“只是,贾赦夫妇指使家仆以巫蛊谋害亲弟,存有嫌疑,实证尚不足……。”
刘彬芳恍然,府尹大人这是要放水和稀泥。
那王张氏只不过贾家一奴仆,府尹大人根本没将这等人放在眼里,既然已搜到实证,就要用她的命了解此案。
至于贾赦指使奴仆行巫蛊一事,镇安府多半也会设法推脱,以免惹出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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