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安道:“但你在她房中搜到下咒的纸人黄符,又和马道婆小账上的记录吻合无误,这便是实证,她抵赖也无用。”
刘彬芳说道:“这两人异口同声,不认此事,下官是怀疑,荣国府巫蛊一事,她们两人有可能是被人栽赃!”
刘彬芳为人精细,这些年见过不少疑难奇案,经验和阅历都不同寻常,这几日他揣摩案情,察觉出其中仿佛另有隐情。
却又无法抓住关窍,这案子似乎有一层说不清的迷雾掩盖着。
刘彬芳脑海中偶尔会闪过那日堂中冷静狠辣的贾家少年,有些惊艳,但略微思量,与案情并无关联,也就略过了。
张守安皱眉道:“即怀疑是栽赃,可有疑犯,可有物证?”
刘彬芳是张守安上任后提报的,是他的心腹之人,所以说话并没太多顾忌。
刘彬芳苦笑:“下官审查案情,发现疑点不少,才会如此推断,暂时并无实证。”
张守安叹道:“那王张氏当场被搜出巫蛊害人的罪证,众目睽睽之下,她是不可能洗脱罪名的。
左右不过一个奴婢,死便死了,有什么值当的。
现在最棘手的是,你居然问出她行那巫蛊之术谋害贾家二房,是受苦主兄长一等将军贾赦夫妻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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