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诸位贤达知晓,每年嘉定六营二镇,共八营上缴顺化租庸调愈十万两白银,但是得到了什么呢?”
“得到了更加严格的管束!”
莫子布拿着一团石灰,在黑木板上连写带画,嘴里极尽煽动之能事。
“自我舅父陈公大定被朝廷冤杀之后,嘉定镇守一职,就再也没有咱们八营之人出任过。
他们甚至宁愿派阮褔潭这样的贪婪昏聩之辈前来,也不肯就地提拔八营的贤良之长。
甚至都不止是镇守,镇守之下也是如此,六营二镇之中,唯有河仙镇还被家父掌握,其余掌军、掌营,皆是自顺化来的北人。
这些年来,咱们拼死拼活的镇压占婆人和真腊人的反抗,披荆斩棘的开垦荒地,所得钱财,大多都上交给了朝廷,却连一个高官也无。
就连士林之中,北人也多鄙薄我等八营之人。
边和裴氏,乃是世代簪缨的汉家高门,竟然屡次被辱为南蛮,求一五品官还要托关系。
须知在顺化,张家,蔡家的小娃娃,一出生就能有这样的官职。
诸位乡党先贤,你们不会以为这个很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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