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缵绷不住了,他忽地一下站起来。
嘉定这地,从真腊人手里抢过来也就一百年左右的事,东边的占城人到现在都还有王和女王,并未完全臣服。
要是莫子布真的把嘉定的七八万明香人和三四万汉人给运走了,这里就会成为一片死地。
自然,武氏这样的汉人高门,也不可能独立生存在这个地方。这不是道德绑架,这叫釜底抽薪。
更恐怖的是,别人说这话,武士缵知道他是在纯粹威胁,但莫子布不是。
因为莫家海船多,在暹罗和缅甸都有地盘,莫子布真要这么干,他就一定能做到。
看到武士缵站了起来,裴恒人放下茶碗,也站起来劝道:“当然,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走到这一步的。
如今朝政腐败,民变四起,且莫氏入嘉定,已然木已成舟,阿缵,莫五不想当这个千古罪人,你就更不能当了。”
武士缵只能点了点头,裴恒人这话,是实实在在的大实话,这个罪人,莫子布当不起,他武士缵就更当不起。
“那就请叔父带路吧,我去见一见这位忠义驸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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