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漳州佬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那吴让机敏强悍非常人也吗?怎么如此不管用!”
“听说吴让还命他从弟带了信给河仙鄚家,好像希望鄚家出面来调停。”王闰之继续说道。
“肤浅,咱都是说唐话(闽南语)的,找个粤西佬调解算什么回事,他吴让能听得懂粤语?
那河仙鄚天赐又是前朝遗民,更兼奸诈多变,他是不可能出面的。”
“不如...父亲,我们还是把这事通报给披耶达吧,请他率大军南下杀光阿里那些人。”王闰之咬了咬牙。
“我总感觉咱们在养虎为患!”
“糊涂!”王春发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看看咱们父子头上留的是什么发?咱们家来暹罗太早了,现在暹罗是他们新人的天下,咱们旧人本就不受待见。
现在白象王大军来攻,听说已经破了清迈,披耶达在王城掌握禁军,动弹不得。
咱们这时候不能提供帮助不说,还反要去寻求帮助,等到翌日大功告成,别说再进一步,就是眼前的富贵也留不住。”
王春发指了指头上的断发,儿子王闰之也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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