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此时是没有音响设备,只有原始版喇叭的,注定了授课时候的人数,是要被大大限制的,不然很多人就要听不清楚了。
而听到拉斯普斯这么说,一旁的数学家,学院教授安徽歙县人汪莱笑着用汉语夹杂着法语说道:
“拉先生勿忧,二位今日的讲授的数学知识,都是目前最先进的,这样高深的学问有门槛的,有些人即便来了,那也听不懂。
所以我想,朱理朱府尹应该很快就会派警察来维持秩序,挑选有资格能入堂听课者了。”
拉斯普斯愣了一下,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赛里斯与法兰西可不一样,他们的官员不是靠血脉流传的贵族,而是读书进学的学者靠科举方式来担任的。
所以在赛里斯,学者的地位非常高,因为他们与官员之间,是存在不断转换可能的。
今天你是学者,那明天就可能是官员,今天的官员,也很可能明天就是学者了。
也正因此,对于讲学这种事情,政府非常上心。
拉斯普斯感叹不已,这是在法兰西完全不可想象的,他们在巴黎可没有举办一场学术活动能让巴黎市长来为他们服务的能力。
想到这,本来就有些官迷,腰杆子也不怎么硬的拉斯普斯,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比起欧洲所谓国王们对科学家虚假的吹捧,这种能从社会地位、经济好处等各个方面给学者带来物质与精神双重享受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