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劈头盖脸给旗人们一顿好打,打的他们嗷嗷惨叫。
奇琨也在混乱中脸上被抽了一鞭子,当时就肿了,疼了他十好几天,所以印象很深刻。
“没出息!”一个古铜脸色,看起来原本是武将的旗人,鄙夷的骂了一句。
不过不是骂他们不敢再用主子爷和奴才这些词,而是在骂他们幻想竟然都只敢幻想吃烧饼,你他妈怎么也要吃烤全羊啊!
再不济,这卤煮总得有一碗吧。
就在这时,马蹄声阵阵响起,似乎外面来了一支马队,屋内的老头子们一下就精神了。
“嘿,皇帝刚刚召人去写西域见闻,这一定是看到咱们作用了,有人要发达了哟喂!”
奇琨一跃而起,跑的最快。
他是安亲王嫡传,是奴儿哈赤第七子阿巴泰之子岳乐的子孙,算是这屋内原本地位最高的,因此也没人跟他们抢位置。
一群人,就在这九月草原的冷风中,借着一点微弱的月光,看着远处打着火把的马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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