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承德到赤峰的牧场中,每月都会发生十几起旗人剪了辫子跑出去,企图消失在人群中的案例。
“哎哟,我要是早知道有这一天哦,我就该搞一大箱子烧饼藏起来,这金银珍玩被抄走了,但烧饼你总不能也抄走吧。
这要留到现在,嘿,咱爷们一人两个,配点热水,吃个热热乎乎的,那多美!”
有个爱新觉罗家的黄带子眯着眼,不住的幻想着。
这围场放牧的日子可不好过,就没多少吃饱的时候,回想起昔日的富奢,他是十分后悔啊!
“主子爷,奴才求您了,您可别说了,这馋虫都要从奴才嘴里给跑出来了!”
又有两个饿的受不了的,一听黄带子那活灵活现的形容,馋的都快疯了,他淌着哈喇子不断哀求黄带子别说了。
“别,别,别!”黄带子安亲王奇琨摆了摆手,“你可别叫我主子爷,你也别自称奴才,咱们啊,现在做梦都想当光中皇帝的奴才。
再说了,这要被管事的知道,不又得大鞭子抽我脸呀!”
奇琨是真怕,前些日子才有人‘主子爷’‘奴才’的互称,结果被管事的复兴公司皇家牧场经理给听到了,大骂天下只有光中皇帝才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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