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两千年前的西汉就由戴圣提出,它是儒家一个非常重要的命题与课题,只不过一直没走上快车道而已。
“哈哈哈,果然是圣人后裔,深明朕意。”莫子布哈哈大笑,谁说现在儒家没有能人,谁说儒家是因为无法触及世界本源而导致落后的。
不是,儒家这玩意,你说它是个学问,倒不如说它是个专门装文化的筐。
它是以仁义道德这种基本规范为材料编织成的一个筐,它可以根据你的需要,随时调整形状和位置。
这也是中华文明最强大的内核,它能在在以我为主的基础上做到兼包并蓄。
明清两代,特别是清代,儒家之所以呈现出这种万马齐喑,甚至往极端保守发展,变得非常陈腐的趋势。
那是因为把握着统治权力的满清半殖民政府,需要它变成这个样子。
与其说儒家代表的封建礼法吃人,不如说社会发展到那个地步,需要儒家出来吃人。
儒学其实一点也不保守,它从未拒绝过接受新事物,单纯就看使用者需不需要它改变而已。
真要保守,真要拒绝接受新事物,它能在中华民族陷入苦难深渊的几十年时间,立刻就敞开怀抱拥抱西学?
那么多深谙儒家内核的高级知识分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心态调整好,迎接西学对于儒家在表面的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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