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听到伯父袁守侗的问话,袁煦想了想很淡定的说道:“这封信不是钱阁老的家人送来,而是锦衣卫北镇抚司赵旗官送来的。
想来这不是钱阁老的话,而是钱阁老誊写的陛下之意。
此外,朝廷的大军已经离开了徐州,但是也没有北上来接收山东,而是去了开封府。
至于去曲阜的缇骑,就是跟这封信一起出发的。”
袁守侗看了侄子袁煦一眼,“这些事情你知道的清清楚楚,看来传言说你接受了锦衣卫的官职,确实是真的了。”
以为自己暴露的袁煦,看着这个他从小就很畏惧的大伯,犹豫了片刻,咬着牙承认了,不但承认,他还要直接骑脸输出。
“大伯,侄儿不但是北镇抚司的山东坐探千户,咱们袁家的很多秘密,都是侄儿抖露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升官。”
只不过,袁煦以为袁守侗听完一定要勃然大怒,但实际上袁守侗竟然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只是缓缓点了点头。
“你脸皮够厚,心够黑,竟然出卖自己家族。胆子也够大,还敢当着我的面的说。
真以为你是锦衣卫的千户,大伯我就不敢动你了?
你信不信,大伯现在叫人杀了你后,还有一百种办法让陛下不会追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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