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惠只能再把话说的直白点,“阿桂将军,莫五与你们任何见过的敌人都不一样,他不是蛮荒土酋,也不是那种自称齐天将军,保民元帅的泥腿子,他是有鲸吞天下之志的英雄之主。
其麾下兴唐军,与诸位见识过的所有军队也不一样。
兴唐军不但不是乌合之众,反而是步骑炮齐全,士气高昂,战力强横,以火铳大炮和严酷军律组建起来真正经制之军。
所以他不怕与诸位在北河的大平原上作战,反而害怕诸位一击不动就远遁千里。
因为在北河击败天兵,可比追到广东去击败,要容易的多。”
啊?
阿桂、海兰察、福康安等人都听傻了,好半晌阿桂才回过神来,脸气的通红。
“黄廷惠,你的意思是说,莫五是怕我们跑了,是以才故意连都城都舍弃,就是为了让咱们舍不得撤退?”
海兰察的脸都抽搐起来了,“安南奴,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刚才说的什么话?你自己听听这他妈合理吗?”
阮文惠刚要反驳,但自己回味了一下,这确实听起来太过于离谱了,一时间也有些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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