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骄傲自满,疏于防范,那就太小瞧我大清的精兵了。”
广州驻防八旗汉军镶蓝旗佐领尚维升也说道:“就算是坚壁清野,也没有这样搞的,北河之地并不缺水,距离谅山大营也就二百里不到,如此坚壁清野毫无效果。”
阿桂一时间也猜不透这是为什么,督管军粮辎重的广西布政使孙士毅突然说道:
“下官见那黄廷惠似乎有话要说,他与莫五缠斗数年,说不定有所见解。”
阿桂思索片刻,命人把阮文惠叫了进来。
阮文惠那个气啊,他恨不得直接说‘我观诸位死期将至’这样的话。
但他心里明白,这些满大爷可不是莫子布那样的人,你对莫子布这么说,莫子布可能还会听个一二三,你敢对这匹满大爷这么说,他们说不定要当场动刀子砍你。
因此,哪怕以阮文惠的心高气傲,也只能按下火气,尽力平和的说道:
“以下官来看,那莫五如此做,并未有什么了不得的计谋,纯粹就是为了把诸位上国大兵留下来与他正面对战。”
他这话一说,一群清军高级军官反倒更加面面相觑了,他们实在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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