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该怎么办?”理查鼓励地问。
小亨利试探着答道:“不让那个坏修道院院长再当修道院院长了?”
“我的儿子,你说得很对。”理查抱起长子,把后者放在皇座上,自己则放低身躯,与长子平视。
他一字一句地说:“但我不能撤换肯普松修道院的院长。”
“为什么?”小亨利疑惑地问:“您不是皇帝吗?”
理查·烈阳像是在和另一名成年人交谈,他认真地解释道:“因为巴格鲁姆公国的所有修道院院长都是坏蛋,如果我处理掉肯普松的院长,其他修道院的管事就会人人自危;修道院的人事任命是教会的权力,如果我强令教会服从,教会也将感到不满。
教会拥有大笔金钱,而我需要金钱;我刚刚征服并羞辱了巴格鲁姆公国的贵族,接下来将着手削弱他们的权势。如果在这种时候,把教会也推到心怀不满的贵族一边,巴格鲁姆早晚会再次掀起动乱。”
“可是……”小亨利越发疑惑:“那个最后请愿的人,他怎么办?”
“听好,亨利·烈阳。”理查·烈阳直呼长子全名,令后者下意识颤抖了一下。他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重要的不是拯救地位低贱的人,重要的是烈阳家族的统治——我的统治,还有将来你的统治。”
皇帝直视皇长子的眼睛:“你不需要帮助他们、拯救他们、帮助他们摆脱死循环一般的命运——收获他们的忠诚和感激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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