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理查看向站立在皇座下方的阿尔良公爵,沉声问:“他们够害怕了吗?”
像是用盘虬的树根雕刻成的屠夫公爵微微颔首,冷漠而严谨地回答:“一代人的时间以内,巴格鲁姆公国不会再有叛徒胆敢违背您的意志。”
“好,准备一下。”理查背靠着王座,平静地宣布:“那我就见一见老巴格鲁姆的两个儿子。”
阿尔良公爵鞠躬行礼,退出宫帐。
小洛泰尔公爵捏了捏小亨利的鼻子,把皇子放回座位,看向皇帝:“我也去准备一下。”
说罢,他微微低头行礼,依旧是风度翩翩地走出宫帐。
“走吧。”理查·烈阳挂好佩剑,拿起镶着皇冠的头盔,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先履行皇室的义务,然后我带你去看那匹小矮马。”
皇帝刚想唤侍从进帐,刚刚一直没有随意插话的亨利王子终于问出他最后的问题:“爸爸,我想……只给最后那个人钱的话,应该不能解决他的问题。”
理查·烈阳扭头看向长子,这次他的眼中不再是溺爱,而是讶异和欣慰:“为什么这样说?”
小亨利低下头,摆弄着手指:“最后的那个人之所以请愿,是因为修道院的院长很坏。您只是给他钱的话,他还是会继续被坏修道院院长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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