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隐约听出了一点私人恩怨的味道,问:“你……认识本部长?”
“您呢?”温特斯不置可否,反问,“您认识本部长吗?”
“我怎么可能认识本部长,”梅森下意识摇头,但他觉得自己的回答不够准确,又急忙改口道,“我当然是认识本部长的,不过本部长应该是不认识我的。”
温特斯头也不回地说:“这点,我和您一样。所以您觉得,我‘认识’科尼利斯本部长吗?”
梅森明白了温特斯的意思,但这让他更加不解,“那为什么感觉,你好像对本部长……有点意见?”
“因为他抽过我一鞭,”温特斯转过身,似笑非笑,“并且没有给我道歉。”
梅森哑口无言,体罚在陆军学院是家常便饭,把挨一鞭子记在心上,未免有点小气。但这个时候劝人放下“仇恨”,似乎又很不合时宜,更不必说是要劝维内塔人。
梅森换了个话题,改问更要紧的事情,他不安地问:“骑士堡……你怎么看?”
怎么看?
温特斯没有立刻回答。
比起他上一次“进出”诸王堡的时候,诸王堡的城防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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