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平地上,温特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可以骑着长风轻松跨过去。
即使是不如长风的战马,只要受过适当的训练,不畏惧沟渠,也能跳过去。
换而言之,两米宽的明沟,对于骑兵来说,是一个值得冒险的地形。
然而要是再算上斜堤的坡度,风险就会变得非常不可控。
温特斯将自己摆到敌方指挥官的位置,假如由他来主持防御,他会再挖一排或两排浅坑,把宽度加到三米,干脆断绝敌方骑兵直接冲坡的念头。
可对方偏偏就只挖到两米——考虑到堡垒外围一个多余的陷坑都没有,温特斯很确信,布置这些“陷马坑”的指挥官,是在故意用一道有风险、但是必要时值得一试的壕沟,引诱他的敌人发起攻击。
这种算计到极致的风格,让温特斯很讨厌。
“对面,”虽然已经从信中得知了敌军指挥官的身份,但温特斯还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真的是詹森·科尼利斯吗?”
梅森没有什么底气地回答:“从城里跑出来的‘内应’是这样说的。
“本部长——南方面军总司令;雷蒙德·蒙泰库科利老师,炮兵总监;还有一位弗利茨少校,军需总监。
“据说诸王堡人偷偷管他们叫‘三架泥巴马车’。因为虽然还有一位威廉·洛德韦克中校,但实际上,大小事务都是由前面三人说了算。”
“听起来,像是科尼利斯本部长的作风,”正在数射击口的温特斯,随口点评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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