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王堡的援兵不知道我们把大炮都钉死了,所以熄了火把,”蒙泰库科利把信号灯拿起来,郑重地交给担任瞭望员的准尉,“今晚无星无月,这里现在不是钟塔,而是灯塔。这灯是唯一能给援军指引方向的东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让这灯火熄灭。”
准尉懵懂但又小心地接过信号灯,护在怀里。
“抱着灯干嘛?”蒙泰库科利气得想笑,“冲着外面。”
准尉恍然大悟,把信号灯重新对准诸王堡的方向。
“打信号,”蒙塔库科利尽可能压着性子,耐心地教准尉,“闪烁比长明更醒目。”
按照中校指挥的拍子,准尉有节奏地上下摇动起信号灯的手柄。
蒙泰库科利点了下头,走下塔顶,“有情况随时通知我。”
“您要去哪?长官?”准尉下意识地问。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问得不该,缩起了脖子。
然而炮兵中校今晚格外有耐心,完全不像刚吃了败仗。
“死里逃生,大家都还心惊胆战,”蒙泰库科利平和地回答,“我得下去转转,让大家明白,仗还没输。”
准尉怔了一下,抬手敬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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