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蒙泰库科利并不感到恐惧或是敬畏,反而感到有点难过和遗憾。
在书本里读到对于帕拉图骑兵的勇气的歌颂是一码事,自己亲临其境地体验“边民”有多勇猛则是另一码事。
帕拉图人的勇气、联省人的炮弹……这些本来应该用来对付帝国的资源,却用在了彼此身上,一想到此处,蒙泰库科利就感到无比遗憾。
同时,一想到“叛军”在主教堡下耍的诡计,羞愤之情又涌上蒙泰库科利的心头。
诱骗火枪手齐射的记录,他在战史里读到过很多——起义早期,保皇派骑兵就特别善于通过反复的假冲锋,挑逗民兵火枪手在无效距离上齐射,随后一次真冲锋,轻轻松松摧垮民兵的阵型。
而在内德·史密斯接手山前地民兵之后,这种事情就再也没有发生过。
蒙泰库科利不曾想到,这种事情居然又在自己的指挥下发生。
甚至还不是被骑兵诱骗,而是被一小撮步兵戏耍。
整场战斗他没有受伤,但是他的脸上却一直火辣辣地疼。
即使他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联省陆军躺在功劳簿上太久了,总是习惯性把先代们的辉煌战绩,当成自己的本事。
但是雷蒙德·蒙泰库科利还没打算就此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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