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长平端着茶杯沉吟半响,才对上朱童生殷殷期盼的目光,回道:“今科秋闱,学生确有意再试一番。”
“好!好!好!”朱童生连赞三声,将茶做酒一饮而尽。
辛砚在一旁听到这,提着的心顿时死了。
他本想着家中无力供他去书院求学,也不敢异想天开要大伯供自己读书,只是想着明年大伯家又添新丁,家中定然事多。
大堂兄在学院念书,不若求大伯将他带去县城,他可帮着照顾家里,带带弟妹跑跑腿,待大伯在家中时也可教自己念念书。
大伯有秀才功名,若教导自己得以考中童生,他也好说个有些家资的好亲事。
盼着未来娘子嫁妆丰厚些,似大伯母那般,也能供他继续读书科考。
这话他不敢在家中时提,他爹本就看不惯他和娘亲向往城里的生活,偏又不敢说教娘亲。
只敢日日对自己说些人要脚踏实地,莫要好高骛远之类的话敲打自己。
可辛砚偏不想认命,同他爹一般当个农民,他爹当初同样和大伯一般念书,只是他没有天赋,没能带着妻儿脱离农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