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是一层层掰开了揉碎了给玄晖讲其中利弊。
“那当如何?这个憬渝脑子要是不好使,连夜就带着希言跑了,怎么办?”玄晖最讨厌判这种案子,因为不管怎么判,都不可能做到公平。
“所以我才叫徒儿先与李斯年说,那个人才刚刚把失散多年的妹妹救回来,不可能看着她去送死,人劝人,妖劝妖,你们双管齐下,说不定能挽回一桩悲剧。”
花酿变出一个披风,把在自己怀里昏昏欲睡的徒儿裹紧了。
“你给她喝的什么?”
玄晖拉住要往自己院子走的花酿。
“安神的花蜜,还能有什么?”
花酿摸了摸徒儿的额头,说,“徒儿偷偷和风缄学了些功夫,我担心她走火入魔,需要帮她调理一下经脉气息,你要是无事,就守在轻罗馆外面,别让疯子进来打扰。”
“啧!我是你家看门狗啊!”
玄晖虽不愿,却还是去守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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