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月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花酿,“师父师父,你的情劫是什么?是怎么破的?”
玄晖又用剑柄打了凉月的脑袋一下:“你师父生而为神。”
“哦!那你也别打我行吗!”
凉月揉着脑袋,完全躲进了花酿的庇护之下。
“所以师父让我转达给憬渝的信息就是,叫他们自己断舍离了?”
可是这情,哪是说断就能断的呀!
凉月抱着师父的葫芦,眼皮上下打架,突然有点困。
她在花酿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听这二老继续讨论。
玄晖属于当机立断型的,说:“干脆把憬渝带回妖界,关他个几百年,或者再给他安排几只漂亮的母鹿,以他们同族人的德行来看,应该很快就断了对希言的念想。”
“若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倒好了。就怕强压之下执念愈发深刻,之前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只发生过一次两次。你要是不能慎重处理,一味打压或者一味放纵,将来这妖界众生,你还怎么管?指望罗罗那个跳马猴子和不毛那个甩手掌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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