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流到了胸口涌出来的血水里,凉月的小手拂上疯爹的伤口处,试了试,可咒印即使亮了,伤口也不再愈合。
“太迟了,疯子死得透透的。”
花酿蹲下身子,抓住凉月的手,把她的手心摊开,露出咒印。
“你就这么想救他?”花酿问。
凉月用那哭肿了的两只眼睛瞪着花酿:“救!你能!”
花酿惊讶地看着怀里的娃娃表达着自己的思想。
花酿愣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才说:
“好,既然你天生灵智,能听懂我的话,那便最好了。”
他把凉月从顾怀酒身上扒下来,从腰间解下他的葫芦,道:“这里面装着他的两魂七魄。他是疯子,本来就魂魄残缺,我就算把这些都给他安回去,他丢了一魂,也还是个疯子。”
花酿顿了下,问:“你可还要救吗?”
凉月没做任何犹豫,点头。
“不过我的条件,你也要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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