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死。”
凉月断断续续地说着,她爬到了疯爹面前,用袖子把他脸上的脏污和血迹擦干净。
一年,他挺过了那么多的毒打,还是死了。
所有的人,都想让他死!
凭什么,顾怀酒,就不能活!
“跟师父走吧。”
白色的光照亮了这间地牢,顾凉月抬头,是许久没有出现的,花酿。
花酿上前一步,冲着凉月伸出手:“他死透了。徒儿,跟师父走吧。”
凉月摇头。
她趴在疯爹肩头,默默地流泪。
她承认,这个疯子很没用,连自保都做不到。
然而这个没用的疯子,还知道把她藏在干草堆里,知道把吃食分给自己,他自己浑浑噩噩,却把所有的清明,都给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