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家大火之后,花酿没有出现过,那只冰蝶,也没有再出现过。
凉月也没有再享受过吃饱喝足的待遇,要么吃不饱,饿到啃手,要么饿死。
她选择前者。
凉月从自己长出牙齿的个数判断,她在这个地牢,已经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她还不会走,但是可以坐起来了,勉强可以爬个十几下。
最叫凉月欣喜的,是她的舌头终于好用了,她可以发一些不太饶舌的音了,说些剪短的话。
顾怀酒会捏着闺女的小鼻子,或者扯着她的脸蛋儿,威胁道:“叫,爹……”
“疯!爹!”凉月把两个字咬得清清楚楚。
“嘶!”
顾怀酒不松手,可闺女也不妥协。
“吃,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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